坐的是一个六人桌,桌上有箫诗,秦观,席卿川,我,倪一舟,还有乔薏,刚刚好好坐满。
席卿川斜睨了倪一舟和乔薏一眼:“你们箫氏助理和法律顾问都和高层坐一起用餐?”
“我们又不是封建社会,不分三六九等,再说不是谈公事么,我们是萧笙的左膀右臂。”
“倒也是,她自己没脑子的。”席卿川微笑着端起一杯白开水喝了一大口:“先点菜。”
我早上吃的早,现在已经饥肠辘辘的,但是忽然又想去洗手间,便把菜单递给倪一舟:“你帮我点,我去洗手间,乔薏,陪我一起。”
“你长大了,自己去。”她坐得笔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席卿川和箫诗。
我知道她这是要帮我盯着他们,但是也不是这样的盯法。
我自己去洗手间,刚才坐在那里莫名地有些紧张。
其实紧张什么,席卿川早上才分开,这几天我跟他相处的还不赖,还谈人生谈理想了呢。
我洗了手往外走,却在走廊里看到了秦观。
他一身笔挺的深灰色西装,显得他挺拔又稳重。
“萧笙。”他递给我一只很精致的盒子:“给你。”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