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彬宇是背着身子的,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占满了强壮的保镖,迎着夕阳,祁彬宇的背影被衬托的异常沉重,只见他晃晃左手握着的酒杯,那红色与夕阳融为一体,见此,威哥不自觉的咽咽唾沫。
“欸,我可真是不懂事!”说着威哥赏了自己数个大耳光,响亮的声音惊得窗外的鸟儿都飞走了,他没有停下动作来,新伤加上旧痛,可谓是痛上加痛,他自己给的疼痛总比祁彬宇亲自动手要好得多。
祁彬宇只觉得烦躁的很,只见他稍一摆手,就有两个男人架起了威哥来,威哥被移动到角落里,双腿打颤,小眼睛里装有的是肉眼可见的惊恐和担忧,男人离开了,威哥还是保持了那样的动作,一动不动。
祁彬宇缓缓转过身来,舔舔嘴巴,坏笑道,“看来你很清楚自己犯了什么错误,”说着祁彬宇猛地抬起头,一把揪住威哥极其短的头发,盯着威哥狰狞的面部看,“今天让你来,就是给你提个醒!知道自己差点犯下大错吗!这是你最后一次犯错的机会,如果再让我看到你离南卿有十米远的距离,我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威哥连连点着头,脸上的肥肉也跟着颤,他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的,看来,还是难逃挨揍的厄运,“您...您放心,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