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在没有看头,她现在虽是个娃娃,但不妨碍她眼界高。
湛长风开了透视,那草药的投放顺序.重量,墨笔的勾画,一一在眼里,炼丹.符等等她都没学过,现场学习下基本手法,倒也不无聊。
炼丹区出了个一品丹,引起下面欢呼热议,很快就有侍从将丹药装在瓷白的浅盘里呈了上来。
“色泽饱满,丹香内锁,不错。”燃念点评了一句,转给丰山海,“你认为呢?”
这丰山海是将军府供奉的炼丹师,瞧了眼台下正忐忑等他评价的少年,微笑道,“十余岁能炼成上等一品固元丹,可见你是个刻苦而有天赋的人,已经踏进炼丹的门槛了,继续保持。”
炼丹的头名无疑就是他了,少年按捺着激动,作长揖,“多谢将军和丰前辈的肯定。”
湛长风单肘支着扶手,托腮而观,注意力渐渐从他们的技法上转到了他们身上,看着比她大的这些人因为炸炉而哭,因为胜利而笑,因为失误后悔,因为得了夸奖激动万分,回头想想,自己好像不曾有过这类鲜明的心情。
最早该是有的,比如未识字之前,那个时候她的专属座椅就是老皇帝的怀里,在老皇帝和朝臣议事时乐淘淘地揪他胡子,偶尔打翻个墨,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