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别听这混小子瞎说。”老人家拾起身边的一根枯枝,抽在他屁股上,“捣乱,去给先生倒杯水来,先生赶路许久,定是渴了。”
狗剩下意识摸摸屁股,不可置信与羞窘齐涌,瞬间红了耳根,僵硬地转身将柴立在旁边茅屋的墙角,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屋子。
老人家将识字的人都喊作先生,还带着敬意,“先生,我刚刚讲到哪里了?”
湛长风,“你说那座山以前着过火。”
“哎对,这还是听我爷爷说的,爷爷是听爷爷的爷爷说的,特别特别久前,我们杨姓刚刚从别的岛上搬到这里来,因为那个岛上都是能修炼的修士,排挤不会修炼的人,搬到这里后,几户人家最开始是在祁山半山腰落户的,有天夜里啊,天烧了起来,火都掉到山上来了,满山都是火。”
老人家唏嘘,如同真见过了,“有户人家直接被烧掉了,连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还有几家死里逃生,却是不敢回山上了,在山根脚,重新安了家。”
“这座山不是火山吗,被那么多火烧了,不会爆发?”湛长风像是惊奇发问。
狗剩端了个陶碗出来,不耐烦地递给湛长风,听到老人家在讲此事,眼神隐晦而复杂。
“哪里嘞,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