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额,可我看道友也不是狮子大开口之人,能否请问道友,那是何物”
“和道友真会开玩笑。”湛长风站起身,叩了两下桌子,清脆之声抵入心底,犹如春雷,“投缘就想要,焉知是福缘还是孽缘,失陪。”
和老怔忪不已,眼睁睁地看着她去了另一桌。
时已清晨过半,大堂冷清,且他们说的不是机密事,所以没有隔音,花间辞不特意去听,也耳闻了几句,将心比心,有点替那老人家心酸,她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湛长风。
明明没说什么实质的话,没做什么切实的事,偏将人家压制得犹如黄髫稚童。
这样的人,要是转头来对付她,又或以上峰身份来命令她,是否也如此一般强硬不容反驳,将人拿捏在鼓掌中
花间辞纤眉轻蹙,眸有暗光,笑着道,“怎自己坐下了,我连半盏茶的空都没有呢。”
“不消半盏,我只来说一句话。”湛长风文文雅雅地提出邀请,“好不容易来一趟,我想体验下此地的风光,道友可愿尽一半地主之谊,带我四处看看”
“你怎么知晓我来此很久了”
湛长风仿佛很意外,“先前你说你是追着神农门的线索找来此地的,白痕长老又是在十多年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