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没有打扰正在架设机关的五木。
翌日,花间辞硕狱左逐之启程参加天域级道台会,又一月,湛长风与敛微巫非鱼,携了几名昼族中出色的脱凡修士前往东临。东临揽了此次星界道台会的东道主位置。
时间绰绰有余,一行人没有着急赶去,骑了月照狮子马慢慢游览沿途风景。
可惜,出点将台时还天光云清,风和日丽,行到一半,下起了瓢泼大雨,便十分应景地到一间寺庙里躲避。遵循自然规律,也是一种修行。
雨砸弯了廊前芭蕉,打残了红花,天色也渐渐黑了起来,一个小和尚撑着黄伞,撩着僧衣,小跑过来,对廊下避雨的湛长风等人道,“各位施主,这天儿不宜赶路,食堂备了素斋,不如去吃一些。”
“素斋就不必了,我们辟谷,贵寺可有空房,可借我们住一宿”
“有的有的,小僧去给施主们安排。”这年头常常有邪修土匪打家劫舍,小和尚看他们穿着好,又是辟谷的,料想是哪儿云游路过的前辈高人,巴不得他们能住下呢。
巫非鱼瞧了瞧身后斑驳的大雄宝殿,“北昭这地不大灵啊,香火不盛,连魑魅魍魉都欺到庙里来了。”
“毕竟经历了战乱,滋养了邪祟。”湛长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