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用力,咬着牙关显出脖颈上的经络,“哈”
安琦如举重鼎般托着筐的腰身举过头顶,站得四平八稳,颇有顶天立地的味道。
可惜它到底不是华美的重鼎,只是一个半破的藤筐,上面还冒着一大把草药,众人实在难言溢美之词。
不过显然更令人吃惊的是,藤筐动了,几棵草药抖落下来,落在安琦的脚上。
他惊讶地低头看草,老者和解絮抬头惊悚地望筐顶。
八尺汉子头上托着两尺六的破藤筐,破藤筐里冒出了个小脑袋扒着筐边,好奇地瞧着下面几人。
那幼崽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高兴地咯咯咯笑了起来,肥嫩的小手拍打着筐沿。
“噫呀”
幼崽大抵都是可爱的,或哭或笑或瘪嘴,怎么看都无辜软萌的表情,更别提那娇贵白嫩尚存婴儿肥的脸颊,和初窥人世的纯澈眼眸了。
人也好,妖也罢,对于幼崽都有一种护犊的情结,也许是因为他们接近白纸,是生命之初最原始的干净。
这是众生企图回归却永远无法再拥有的白。
所以那些个人在看见藤筐里冒出个幼崽后,第一反应不是探究幼崽的来历,而是担惊受怕地虚托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