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护卫道,“公子寻昼族当家商谈要事,其余人不得入内。”
“你在这里等我吧。”余笙对将进酒嘱咐了一句,转头却又被拦住了。
“您怀里的孩子也不能进。”护卫强硬道。
余笙笑得轻柔,“我与齐二公子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谈也罢。”
说完,她就抬步离开了。
护卫面色僵愣,匆匆跑里面询问了声,又忙拦住自己到一楼宴厅的余笙三人,“公子诚邀您叙话,您想带着孩子便带着吧。”
事儿已经来了,她也没必要客气下去,“什么叫做我想带着便带着,本座怎好让齐二公子如此为难,他想找谁谈话就去找谁吧,本座不奉陪。”
护卫被真君的威压一冲,头皮发麻,汗都快淌成水了,根本无力再去拦她。
和老听说了此事,亲自来请,好说歹说了一通。
“和道友,我敬你年长,为人正派,你可否跟我说一说,齐桓究竟想与我论何事”
和老被打断了话头,歇了喋喋不休的势头,他已说服齐桓就望君山新城的归属问题正式与昼族会话了,若谈成,皆大欢喜,谈不成,景耀就会对昼族光明正大地下战书。
“此事关于昼族和景耀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