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修士怎么察觉不到。
赵玄瞧着他进入玄武央诸的论道台,跟凌未初道,“这人是哪方的,那么明目张胆来挑衅?”
“且等他与央诸论完,我找他谈谈。”
子濯从央诸的论道台上下来,调息了许久,辩道可不是嘴皮子一碰就完了,灵鉴辩道时各自的道心道境也在互拼,那妖族出身的央诸性子暴,全程都在以势压人,辩得艰难。
然从央诸的论调来看,似乎没受到多大的束缚。
子濯睁开眼睛,看见远远站在一边的天君,“元符天君,你是在等我?”
“你我已经论过了,这次,我只是想找你闲谈一下。”
“不嫌弃的话,请这边坐吧。”
灵鉴的比试,是在一片深林里,除了论道台外,没有多余建筑,子濯仅是随意找了一个僻静的空地调养生息,所以他这一“坐”字,指向了旁边的一块石头。
凌未初毫不嫌弃,坐下问,“我见子濯道友频频挑战太一的修士,可是对太一有什么误解?”
“......”子濯笑了,“元符天君竟会这么直接。”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说实话便好了,都修到灵鉴了,饶那些弯弯道道做什么,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