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不好意思地说。
“因为你是城里人嘛,不用进城赶集,不知道赶集是怎么一回事儿。”罗子良认真地说。
“罗厅长是说我四肢不勤五谷不分是吧?”孟恩龙尴尬地说。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有说。”罗子良笑笑。
车子再往前开了二百来米,车子再也开不过去了,因为人太多,已经无法让。
孟恩龙征得同意以后,就下了车,去打探情况。
一会儿以后,他脸色难看地回来了。一上车,就迫不及待地说,“罗厅长,前面不远处就是宝电县政府,听说这个县里几百名教师到这里来静坐讨要拖欠的工资,县公安局的警察正在抓人呢。”
“拖欠教师的工资?”罗子良皱了皱眉。
“是的,听说很多教师三个多月没拿到工资了。”孟恩龙点了点头。
“这里是煤矿产区,应该很富裕才对,怎么会没钱发工资呢?”罗子良自言自语。
“我刚才也这么说,但有个村民气愤地告诉我,说富裕的是煤老板和政府官员,有钱的是个人,政府财政上已经空了。”孟恩龙说。
“这里的县委书记是谁呀?”罗子良问。
“我看看,”孟恩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