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进去了那么几年,已经落后社会一大截了,你以后也别叫我强哥,该我叫你松哥了。”蒙炳强闷声闷气地说。
他还没进监狱那会儿,开发区的规划还只停留在政府的层面,家里还有田地,但一出来,家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要不是还认识人,他都找不到家了。如今,他无一技之长,身上又背着这么一个不良记录,不知道将来怎么生活。
“咳,强哥你别丧气呀,咱们兄弟还在一起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张怀松说。
“得了,你也别安慰我了,现在不比从前了,现在你是官,我是匪,以后还得你高抬贵手呢。”蒙炳强还是兴趣不高,有点自暴自弃的思想。
“强哥,不要再说这么伤感情的话了,不就是一张皮么?你想穿,还不简单?”张怀松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笑话,我也能穿?你认为我还是三岁小孩子么?”蒙炳强灌了一口酒。
“穿是能穿,不过像你的情况,只能是编外的了。”张怀松说。
“什么编外不编外?你不就是一编外的么?”蒙炳强虽然待在监狱里,但每天还能看新闻联播,一些认识还是有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辅警,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