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一个诗人所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马明全回到那家打工的饭店后,躺在冰凉的竹席上想了大半宵,觉得下半辈子待在监狱里的日子难以接受,天刚麻麻亮,就收拾了自己的一点简单行李,逃出了饭店。
他慌不择路,像无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走,一心只想尽快离开板瓦,让罗子良找不到他。
奔走了一个多小时,太阳从山口露了出来,此时,他又累又饿,坐在一条岔路口的一块石头上休息。
刚坐了一会,远处驶来一辆拖拉机,车上坐着七、八个民工模样的人,马明全已经顾不得什么了,就站起来拦车。
说来也巧,他一拦,拖拉机还真停了。他就爬了上去。
拖拉机上的人都是越南人,他们说的话马明全能听得懂一些,连比带划之下,弄清楚了他们的去向。
原来,这些越南人去湄公河的一条货船上当装卸工。马明全正没地方可去,就央求他们的领头人带他一同前往。
马明全逃跑到缅甸,晒了几个月,皮肤晒得发黑,加上他长得牛高马大,此时身上又穿了一身工装。那个领头人以为他有力气,就同意了。
颠簸了几个小时,来到了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