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押送人犯,回去之时,也没叫人去接应。做事太过鲁莽,平日里也有些自视甚高,确实应该吃点教训。
不给些惩罚,这不谨慎的毛病只怕还改不了。在细心谨慎和稳重上,茗砚比不得茗墨,需要好好磨练一番才成。
他不想事必躬亲,他只有一个人,哪里来的这么多精力?
换句话说,他已经将人给抓住了,若是茗砚多叫些人来接应,就算结果还是这般,那他也不会责怪对方。毕竟技不如人,实在苛责不得。
然而谨慎是一种态度,若是连态度都没有。还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那这人对顾诚玉来说,实在是无可救药。
茗砚听着顾诚玉表面毫不留情,其实暗藏关心的话,心中的愧疚更甚。他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谨慎行事,不能给大人拖后腿。
“等茗墨回来,你二人自去领罚!”看着茗砚蹒跚地站起身,顾诚玉轻声说了一句。
“是!”茗砚这次是心服口服,甘愿受罚。
忍冬急匆匆入内,见大人披散着头发,在身上罩了一件外裳。中衣领口低垂,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肌肤,这般模样,忍冬在严谨的大人身上,甚是少见。
她连忙撇开头,不敢多看。而茗砚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