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呢?那铁匠铺子里的东西加起来都不值这五十两银子,把这块生铁加上去也不值。这个余打铁,平时就不肯好好教他,还是他在一旁偷学的。余打铁的手艺并不算好,一般大件复杂的铁具,他都做不了,做了二十多年了,那铺子还是租的,可见也没余下几个钱。这次肯定是想逮着他的错处,狠狠咬上一口。
顾诚廉气的直打颤,五十两银子,顾家咋可能拿的出?顾诚玉此时走到顾诚廉身旁,扯了扯他。在他身边耳语了几句,顾诚廉听完眼睛一亮,接着走进屋里。不一会儿,就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小块铁疙瘩。
“师傅,咱好歹做了大半年的师徒。师傅当初收我做学徒,我感激在心里,毕竟是门吃饭的手艺。今儿的事是我不对,没收下定钱就给那人打。更不该师傅不在,就擅自做主,把师傅的宝贝用了,还私自接了活。可是那块生铁值多少银子,师傅想必心里是清楚的。我打完了刀,还剩下了一小块,我给带了回来,想着太少了,留着也没用。师傅也别说那五十两银子的话,该赔多少,重新说个数,咱也好商量商量。”顾诚廉照着顾诚玉的话说了出来,心里也憋着口气,余打铁是一点师徒情也没顾的,好歹他们还相处了这么长时间。
余打铁本来还想死咬着五十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