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点也没留啊!他看了一眼,简直不忍直视。
在他们吵的时候,田氏也出了屋子。她在屋里也听了一会儿了,一听到自家公爹说银子,她就活了心思。
狗娃肯定是没用了,做不成男人了。那她就得手里握着银子,不然这日子还有啥奔头?因此,她也出了房门,准备给公爹帮衬几句。
“不是他们伤的,是谁伤的?我在院子里看得清清楚楚的。”田氏这么说,也是想做个人证,证明确有其事。
“哦?那你们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院子里做什么?”顾诚玉本来打算放过田氏了,丈夫从此是废人,这就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没想到他想放过田氏,田氏却偏要跳出来,找存在感。
田氏也是想作证,并没有考虑这么多。被问得一愣,不知道怎么回答。
村长看了田氏一眼,这个蠢货,就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出来这是来拖后腿来了?
“大晚上的能出来干啥?肯定是上茅厕啊!”村长忍不住地提醒道。
“对对!咱们两个出来上茅厕,狗娃就被你们伤了。”田氏抹了把额角上的汗,她想到了昨晚他们去做贼的事儿,心里有些心虚。
“上茅厕会到院子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