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担忧地问道。
“没有,天尾草粉是发作在人的脑子里的,和其他的没关系。”李郎中知道她担心的是啥,直接给了答案。
王月娘听得没事,松了口气。
顾诚义此时精力已经有些不济,但并不妨碍他质问王月娘。
“你肚子里的娃是谁的?你都有了娃了,还想和我相好?”
顾诚义已经有了两个儿子,自然不稀罕这一个还不知是男是女的血块,再说,是不是他的还难说呢!
之前他每次事后都让她喝避子汤,只是最近前一个月,他总是那事儿后力竭,还有些头晕目眩,只问过王月娘是否喝药,得到肯定之后,就睡着了。
如今那贱人要么就是没喝药,要么就是和别的男人好上了,准备让他当个现成的爹。
王月娘在刚才就对这个男人,彻底心冷了,这样狼心狗肺的人,对自个儿的娃儿都不一定会好。在这天底下,只有他自个儿最重要。
“你就是再狡辩也无用,这娃就是你的。你个狼心狗肺的,吃干抹净了,就想抛开我和娃,你能这么做,我不相信顾家其他人也这么心狠。”
王月娘一边说,一边看向顾老爹。她肚子里的娃是顾家的,顾诚义肯定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