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前提是自家的人先中伤了对方,人家只是来讨公道,那这种气,再生得多也只能忍着。
金夫人被丈夫说得呆住了,她做的事那么明显吗?能分析出来,能调查出来?
不对,她说的那么隐晦,所有的事都听话的人自己脑补出来的,跟她无关。
凌首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又说:“别以为你自己没有明确地放出那些流言,只是说了些似是而非让人误会的话,那些流言就跟你没关系。只要人家查到了,加上你所谋的事不成,谁都知道就是你造成的。而且——”
他的脸上露出一股悲哀之色:“对法律来说,只有掌握了充分的证据,才能对一个人实施惩罚,但对某些人来说,他们不需要确切的证据,只要确定你犯了罪,他们就会惩罚你。”
金夫人冷汗直流。
是啊,她都忘了,她放出的流言中伤的对象可不只有乌江生和章水玉,还有章水玉的师父南大小姐,而南大小姐,可是那神秘的南家人!
她当初也没有想过带上南大小姐,可谁让南大小姐送给章水玉一座带花园的房子以及满屋子的红木家具作陪嫁呢?她不那么高调,她也没想在流言里拉上她。
不过现在看来,是她疏忽了,她不该加上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