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所以你不吃这些肉,是为了省下一口给我吃?”我难以置信地问道。
鹰韵将手中的一块老鼠肉、吃了个干干净净。“我没有饿肚子,那些被剥掉的老鼠骨头、被我砸碎了、吞了。”
鹰韵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在说自己吞掉了一枚野果一样轻松和淡然。
我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又缓缓地低下头。
“对不起。”
这半个月来这个女人给了我太多的震撼。先是让自己中毒,又拼劲全力的给我解毒,现在又为了延续我的命,把最好的食物留给了我。这让以大男人自居的我情何以堪。
鹰韵缓缓摇了摇头,“在我和小主人离开鹤城之前,你还不能死。”
我轻叹一声,“咱们今晚就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