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期了吧?”
鹰韵在药箱里抓起一把已经干了的草药、扔进嘴里咀嚼了一下。随后表情夸张的将草药吐在我胸口的伤口上。
“别动,这么大面积的伤口,控制不好会感染的!”
我一脸嫌弃的望着鹰韵,“你这个也特么太不卫生了!”
鹰韵又抓一把草药咀嚼起来,“你懂什么?口腔里的唾、液也有杀菌的作用。”
话落,再次将嘴里咀嚼完的草药吐在我伤口上…
我恶心的就差将隔夜饭吐出来,“咱能不能找个正经大夫?”
鹰韵依然是我行我素的晃着腮帮子嚼药,“现在我就是大夫,正、不正经我也不确定。”
我愕然的愣在地上半天,直到鹰韵在我胸口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草药,我才缓过神儿来。
“你这个靠谱吗?”我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鹰韵擦掉嘴角的药渣,“放心吧!普天之下这个最厉害。”
我不置可否,用外套盖好自己身上的伤口,“你说说,我替你打擂台,结束时被‘鹰衫’偷袭、你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行,我大人有大量,这事就这么算了。可现在连个大夫都舍不得给我请,还吐了我一身、不知名的草药,这就有点儿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