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死了,你也活不成。”
巫医嘴角抽了抽,“少在这危言耸听。这蒙古草原上、还没有我怕的人。”
我瞟了一眼后者,心说、这真是一个吹牛逼不打草稿儿的人。
眼见鹰韵的眸中隐隐有了泪痕,只得无奈的放下面子,对着后者恭声道,“巫医大人,您可否先给鹰韵治伤?”
巫医冷哼一声,收了桃木剑,又拆掉纱布,检查了一下鹰韵的伤口。
“伤的不重,但箭头儿有毒。”
随后从药箱中取出宣纸,挥毫泼墨,写了好几张药方。
“照着这个方子熬药。”巫医将几张药方砸在我身上说。
他扔的很随意,几张药方如同天女散花般落在了我周围。
顾不得面子,我赶忙从地上将药方捡起来。可看到上面的字儿我就傻眼了。只见药方上的字、歪七扭八,如同海上的波浪连绵不绝,又如古埃及的蝌蚪文晦涩难懂。
“这他妈写的都是什么呀?你们当大夫的、就不能写点儿正常的字儿吗?”我指着上边儿的火星文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