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脆弱了?好勇斗狠的时候哪儿去了?心狠手辣的时候哪儿去了?”
鹰韵没有回话,只是不住的哽咽,“我知道你跟五爷关系不一般,否则五爷也不可能让我做堂主。虽然我现在是堂主,可这一路走来,完全是在你的保护之下,没有你在身边,我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我轻拂过她漆黑如墨的长发,“你不是还有你的少主吗?”
“昨天五爷说的话,他肯定会心生芥蒂。恐怕以后、不仅不会再接受我,反而会派杀手来杀我。”鹰韵难过的说。
“现在你是总堂主了,谁敢欺负你?大不了接着打发鹰玉去鹤城,这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我安慰道。
鹰韵怔了怔,“对呀,差点儿把这件事儿都忘了。”
我翻了翻白眼儿,“当局者迷而已。”
鹰韵再次从我怀里坐起身,撩人的眸光炯炯有神,似乎正在想象着一副美好的画卷。一副帮助鹰玉东山再起的画面。可没过几分钟,鹰韵的表情却再次萎靡了下来。
“可我担心自己震不住场子,说出的话难以服众。”鹰韵有些胆怯地说。
我握紧她的手,“我知道你骨子里不是一个扭捏的姑娘,有些东西、你越担心失去,就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