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吧,你肯定是有事求我,否则不会给我打电话的。”
“我想让你帮我照顾一个酒鬼…”
“谁?”
“二小姐。”
“她怎么了?”
“喝的烂醉如泥…”
电话那头迟疑了半天,但还是传来了肯定的答复,“我这就过去…”
嘟嘟…
放下电话,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她都已经累成这样了,还来帮我照顾人,真是太难为她了。
将钥匙交给了程雅静,我火速回到玉鲁集团的后厨,两天没有休息好的我,已经感觉飘飘欲仙了,即使这样,我仍然做了十多盘的“干烧鲤鱼。”
本想、到了中午休息一会儿,可却被刘峰,莫名其妙的叫到了一楼的餐厅。
餐厅里有很多人,一个少白头的眼镜男,正对着刘峰发牢骚,而后者竟然只是低头认错,没有回一句话。
“怎么啦?”
眼镜男怒吼道,“你是怎么做菜的?”
我目光呆滞地说,“怎么了?我一直都是这么做菜的。”
刘峰指着桌子上的一盘鱼说,
“你自己去尝尝。”
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