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原因。女儿固然重要,但再重要也重要不过手里的权力和力量。
“嫁女儿而已,排场居然比娶长媳妇还大。”惠阿霓对秋冉的抱怨笑了又笑。
傻孩子在为她鸣不平,可这有什么可不平的?
婚期刚刚敲定,平京政府便封上官厉为盛武将军。松岛督军省长,这里头不可能没有未来亲家的功劳。
惠家有的不过是不尽的金银财帛,富得流油却带着土气。比较起来袁家也许财富不敌惠家,但是钱财易得,尊贵难买。袁家在中央政府根基深厚,政商两界浸润多年。他们能给上官家的东西当然更多。
面对如此重要的亲家,宜鸢的嫁妆、陪嫁不能大意。婚礼不仅比博彦和惠阿霓结婚气派,同为嫁女宜鸢比嫡出的大小姐宜家规格不知高了多少倍。
惠阿霓发现家姑殷蝶香表面上对宜鸢的婚事不遗余力,背地里一而再倦倦地拖字诀对付。她做得极巧妙,软绵绵的肉钉子,让人受了气却发不出火。可怜宜鸢的生母肖容心暗地里不知吃了多少闷亏,偷偷哭了好几回。
本来宜鸢的亲事那么好,肖容心也跟着长脸,在上官家的地位也上升不少。偏偏所有人都满意的婚事,新娘不满意,在家已经是闹到绝食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