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当我是什么人,吹枕边风的耳报神吗?这事我怎么会告诉他们,他们知道了还怎么做兄弟?”
是呀。
博彦刚直不会允许自己的母亲夺人之子,而嘉禾满腔孤傲,又怎么会同意母亲把弟弟转育她人?云澈的身世一闹开,长者颜面扫地,晚辈们心生芥蒂,这家还怎么成家?
惠阿霓忍不住试探地问:“那……家翁知道吗?”
肖容心哭得更是心伤,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此时,惠阿霓无比同情眼前的肖容心。她伸出手轻轻覆盖在肖容心的手上,“姨娘,你莫哭了。阿霓虽未做过母亲,但也为人子女,知道母亲对孩儿的心是天底下最真、最诚的。只要云澈在我那,你随时都可以过来看他。”
肖容心眼泪肆意,嘴唇哆嗦,不相信地问:“我真的……可以……”
“当然是真的,姨娘来看云澈便是。但想看得日头长久,姨娘还需小心,不要太招摇。”
“是是是,我会小心的。”肖容心破涕为笑,不住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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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真不应该答应她——”
“你又叫我什么?”惠阿霓的手指直往秋冉脑门上戳去,秋冉吐着舌头倒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