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天他进来,看见岳锦然时,神色就有些奇怪。她怕节外生枝引他误会,才了了只讲岳锦然出身军校,和博彦同为军人的事。没想到无心的话倒引起他的嫉妒。
真是无心之过,惠阿霓越想越好笑,博彦看她笑靥如花,心里更气。觉得自己心事全被看穿,还要被她讥笑,恨气地把衣服全摔地上,负气地背对她站着。
惠阿霓把画报儿推到一边,笑吟吟赤着脚跳下床走到他身后。食指尖儿戳戳他厚实的背脊,娇嗔地说:“好好的,发什么脾气?”
“我才没有!”
他死鸭子嘴硬,转过头来。不料,一个用力过猛,和凑上前来的惠阿霓头对头直接撞在一起,“喯”的一声巨响。
“啊呀!”阿霓大叫一声,捂住额头弯下腰。
博彦忙要看她伤得如何,他是铁脑袋,撞墙都不碍事。惠阿霓可是金枝玉叶,他非拿开她的手指儿,拨开浏海,白润的额头上红肿起来,还鼓起一个小包。
博彦皱起眉头,不自觉心疼地问:“疼不疼?”
哪里能不疼?
惠阿霓快痛死了,眼泪都流下来。没心情说话,指挥博彦道,“你叫秋冉进来,让她拿条冷毛巾给我敷一会。”不然,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