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身边人太不了解。
她苦笑着看他渐渐沉入梦乡,可叹他是家庭感重、责任心强。作为他的妻子,她这肩上长嫂如母的担子委实不轻。
可也无什么办法吧。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扁担挑着走。
他有担当,她亦愿意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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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早起床,上官博彦顿觉身轻如燕,精神百倍。
他曾视惠阿霓的房间是龙潭虎穴,她的床是阿鼻地狱。昨日一困,比想象中的好太多太多。法兰西的大被子,蕾丝边的花朵图案,鼻孔中香香的,盈满的都是她的味道。把头埋到枕褥里,仿佛她就在耳边吐气如兰。
上官博彦恋恋不舍起床更衣,不禁怀疑自己离开娇妻美眷跑到抚州去干嘛!
劳什子振武学堂比得上怀玉怀香?可恨开弓没有回头箭,不去不行。打了退堂鼓,被人耻笑一百年。
清早里,上官府邸和厨房相接的小饭厅总是人来人往最忙碌的时候,读书的、工作的、晏起的人依次起床,在这里吃饭,或是叫老妈子来这里取想吃的回房自吃的人总是络绎不绝。
博彦今天要去抚州,殷蝶香特意吩咐底下的孩子们要送哥哥走后再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