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能有什么不好的?”阿霓笑着说。
看他背对着自己解衣扣,便去浴室放上热水,“听说你在学校大出风头,考试连连第一名,有这么回事吗?”
消息传得这么快?
博彦捏着衣扣的手缓了一下,谦虚地说:“我不过比他们年轻,底子好罢了。而且学的东西实在不难。”
阿霓坐在浴缸边,晶莹的水流顺着她洁白的手指流泻到瓷白的浴缸。
士别三日,刮目相待。他上了学,说话都成熟些。再不是年前在惠府花园咋呼的鲁莽公子。
“你的火车不是上午就到松岛了吗,怎么现在才到家?”
“你有在等我?”他脱完衣服正依着浴室的门看她俏丽的侧颜。
戳穿心事的阿霓有点恼羞成怒,转头瞪他。刚想说,是母亲等得心急。不想,猛然看见他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完美肌肉线条再加上脸上暧昧不明的微笑。
“啊——”她尖叫一声,拿起洗浴架上的浴巾砸到他身上,“快穿上!”
“你疯了,洗澡哪里有穿衣服的。我们在学校大家都是露天冲凉。”他笑着把浴巾扔到地上,动手要脱裤子。
“流氓——”惠阿霓捂住眼睛,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