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
秋冉豆大的眼泪含在眼眶,直愣愣地看着惠阿霓,脸颊像火一样烧起来。她支支吾吾,说不清自己究竟在说什么。颠来倒去就是两句,“我和清逸少爷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惠阿霓轻呵着说道:“你要说你们没什么,我也不反驳。只是其中的厉害关系,你要分得清楚。莫到时候,自咽苦果。谁都帮不了你们。”
眼泪从秋冉的大眼睛中滑下来,她点点头,似有不甘,又似有难舍。
惠阿霓安抚好秋冉,刚出她的房门,清逸就迎上来,问道:“大嫂,秋冉怎么样?她为什么不肯见我?”他一边说一边踮起脚尖往房间里张望。
“女孩儿,脸皮薄,秋冉就是觉得没脸见人。哭一会儿就好了。”
“傻瓜!关她什么事!错的都是宜鸢姐姐!父亲和哥哥们也真是,她乱来也不批评,还跟着喝彩!”
上官清逸真是比上官博彦还要鲁的鲁少爷。
家丑不可外扬。
大家纵然知道宜鸢胡闹,当着所有客人的面死活也要为她把事兜回来。
何况出丑的是个丫头,难道还能让小姐向丫头道歉?而且上官家其他人都不认为这是个什么事,除了眼前的清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