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想怀孕,有了孩子,她和博彦、孩子就成了一个新的家庭。可自从博彦上次回来过后,几个月都没回过家,就是宜鸢出嫁都没回来参加婚礼。
他人不回来,她一个人怎么怀孕?
嗳,想起这个问题,就羞死人!
“你这么棒打鸳鸯,是不是太过份了?”
花房里,惠阿霓正用花剪为茶梅修去残枝,听到上官嘉禾的话“咔哒”一声差点剪掉自己的手指。
“啊呀——”她冷吸一口凉气,刚把手指拿到眼前细看。
上官嘉禾一个箭步冲上去,焦急的问:“没事吧?”
惠阿霓把手缩到背后,佯装生气。
嘉禾叹道:“剪了一点皮就疼成这样,那你真该去看看清逸,他难受的样子,好像被人齐刷刷断去十根手指。”
上官嘉禾的话,让惠阿霓身后的秋冉刷白了脸,漂亮的红唇咬得死白。
惠阿霓横了嘉禾一眼,对秋冉道:“秋冉,你去看看云澈,当心他把嘉禾少爷从上海带回来的糖果全吃光了。”
“是。”秋冉应道。
“秋冉,等等。”
“还有什么事吗?嘉禾少爷。”
嘉禾拿出一个包装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