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山海点点头,没有否认。
入夜之后,各人归寝休息。博彦坐在床上,皱着眉头,看着胸前的惠阿霓,说道:“你说,江山海有问题?”
他想了一会,马上摇头,“我觉得不会吧。他能有什么问题?你不信他,至少应该相信嘉禾。”
“我当然相信嘉禾,只怕是嘉禾也被他蒙蔽。”惠阿霓趴在他胸膛,下巴颏揉着他的肋骨,“江山海,江山海,听名字都觉得怪。”
博彦把头靠到床头的靠枕垫上,抚着妻子背上柔嫩的皮肤。用名字来评价人的好坏,她也算极品。他倒不觉得江山海有什么歪心,因为和他谈话时感受不到一丝邪气。而且江山海对嘉禾讲的话句句从实处出发,像谆谆教诲的长辈。
“嘉禾不笨,江山海是真心还是假意他会不懂分辨?骗人者只能一时,狐狸尾巴总有露出来的那一天。”
“我只是提醒你,最好能去查一查他的底细。江山海应该是个假——啊——好痛!你干嘛?”惠阿霓直起身体,揉着被捏痛的腰侧肌肉,鼓起腮帮子瞪着眼前的始作俑者。
”他是嘉禾的朋友,要查也该嘉禾提出。况且,如果被嘉禾发现我们查他朋友,江山海真意图不纯我们还能自圆其说,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