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他预料的一样,江山海就是冲着鸟铳去的。
他提起鸟铳,满腹恨然地装上火药。
嘉禾冷汗淋漓,一把揪住鸟铳,大喝:“不行。”
“为什么不行?”江山海冷笑,“这叫做父债子偿。反正没有人知道他们在这里,杀了扔到山里喂狼,干干净净!三十年前老子在这里种下的恶,果报在儿子头上也是老天有眼!哈哈——哈哈——”
“不行!”嘉禾挡在他面前半步不让,“江山海,即使上官家对不起你,阿霓没有对不起你,我不准你伤害她!”
江山海盯着嘉禾看了一会,声音越发阴冷,“你舍不得她,还是你爱她?”
“不是这个意思!”嘉禾火了。阿霓是他心里最隐秘、最深处的秘密,他不想和任何人分享。何况,江山海的语气是如此的轻蔑。
“既然什么都没有,那你就滚开。”江山海趁他不防,就着鸟铳就势一甩。他掀开嘉禾,大步流星往楼上博彦的卧房走去。
“你不可以去!”嘉禾焦急地从身后抱住江山海的腰,把他拖在楼梯上。江山海踉跄着摔下来,嘉禾赶快伸手想去抓鸟铳。江山海明白他的意图后怒火攻心,操起鸟铳的底座向后重击嘉禾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