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有没有伤到哪儿?”
面对惠阿霓殷切的关心,嘉禾又羞又懊恼,根本不敢看她的脸,低头虚应几句。
“江先生,你没事吧?”
“谢谢夫人关心,我没事。”江山海看着惠阿霓,别有深意地说道:“我这一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好几次死里逃生,子弹擦着脑门过去。这算什么?哈哈……”他大笑着迈步回房。
罪魁祸首大摇大摆回房去了,留下惠阿霓、博彦和嘉禾。一地的玻璃水晶渣子像打破的星辰,既明亮又闪耀。嘉禾始终低着头,身体微微发抖。
“嘉禾,你没事吧?”阿霓忍不住想伸手握一握他的胳膊。
他偏过身避了过去,“大哥,大嫂,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回房去了。”
“好,你回去休息。”博彦通情达理地说:“火铳走火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谢谢大哥。”
望着嘉禾的背影,阿霓心里突然有点怅然若失。曾经的嘉禾可不是这样,他待她总如春天一般温柔。今天却让她感到一丝冬日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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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被鸟铳走火的事影响到,第二天,嘉禾称病不舒服,不能参加上山围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