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的事你也晓得?”阿霓惊叫,再想想肖容心看云澈时悲戚的眼神,藏都藏不住的关心,忧心忡忡地问道:“云澈的事情,是谁告诉你的?”
“是母亲自己。”
果然不错。
嘉禾狠狠捶打一下床板,愤然地说:“他根本不配做一个父亲,怎么能从母亲身边夺走云澈?夺走云澈不够,他又夺走宜鸢!让我们骨肉分离,四分五裂!”
云澈这件事如果是真的确实无理,阿霓也不好为家翁和家姑开脱。可宜鸢的事情,就怨不得家翁。如果袁克栋看中的是长房三姐妹中的任何一个,家翁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女人嫁过去。
“家翁毕竟是你的父亲,他也许也有不得已的情由——”
“他根本没有情由,他就是自私!母亲跟着他受尽委屈,我身为儿子眼见她受苦,心里真是说不出的难过。从小我就告诉自己要努力、要争气。可不管我多努力,成绩多好,他喜欢看重的永远只有博彦。什么都是要把最好的给他。读书给他请最好的老师,进最好的学校,入伍为他铺平道路,连娶妻也是最好的。”嘉禾眼眶泛红,终于把多年挤压的心酸倾泻而出。
面对他灼灼燃烧的眼睛,阿霓涨红脸,手指不安地绞着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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