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后匆匆回房。
阿霓一走,嘉禾顿感索然。呆坐片刻,同样借口身体不适离开,留下江山海和博彦继续。
上官嘉禾身体飘飘浮浮,像踩在棉花上。明知道她不喜欢,还是忍不住走到她的房门前。
“咚咚咚。”他闭着眼睛把头靠在木门上,额头上传来的的冰冷刚好能为他发热的头脑降温。他只想可以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阿霓——”
“嘉禾?”
惠阿霓站在房间里,望着房门,百转千回。还没来得及说话,嘉禾在门外说道:“阿霓,对不起。有些话我应该闷在心里一辈子不说出来。你,你不要心里有负担……我会……会管好我自己。不让你难做。”
他的话梗得人心酸。柔软的嘉禾、可怜的嘉禾,让人心动又心碎的嘉禾。他用爱情在阿霓心里埋下根刺,无论何时何地,她只要想起就会心痛。
把博彦和嘉禾放到她心房的天平上称,嘉禾的份量仅轻那么一点点。如果阿霓真是早一步认识嘉禾,或者一开始她嫁的人就是嘉禾,现在她死心塌地爱的人又该是哪个呢?
阿霓也分不清。
命运的事情说不清,早早晚晚,寻寻觅觅,早一分钟迟一时辰,结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