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为难,虽然博彦和嘉禾都没有和她说过,不能把嘉禾也在胶山的事说出来。但她是人精,见博彦和嘉禾都沉默,自然也跟着装聋作哑。
“阿霓?”上官厉又问一次,脸色变得非常严肃地说道:“你不要骗我,我都知道了。”
“家翁都知道了……”那也就瞒不下去,阿霓索性说道:“我们是在旅店偶遇到嘉禾的。”
“只有他一个人吗?我听说还有一个人跟他在一起?是不是?”上官厉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如惊涛骇浪一样扑过来。
“是,还有一位……”
“是谁?”
阿霓实在不想说,但上官厉是长辈,又步步紧逼。她想帮嘉禾瞒也瞒不住,兜也兜不住。
她结结巴巴地说道:“是一位叫江山海的先生。他是嘉禾在上海认识的朋友,他是胶山人。”
“胶山人?”上官厉从椅子上站起来,面色晦暗,不停追问:“他长什么样,多大年纪?”
阿霓含含糊糊比划道:“五十多岁,不高不瘦,脸上有烧伤的痕迹。”
上官厉脸皮抽搐,因为暴怒鼻翼不停扇动。他陡然站起来,重重拍着桌子,连连迭声骂道:“逆子、逆子!”
然后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