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你在想什么?”博彦抓住她的手,瞪了她一眼。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什么……”她心虚地陪笑着,以此来掩饰内心的慌乱。
阿霓讨好地吹了吹博彦碰红的额头,仔细小心把清凉膏涂匀在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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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厉虽罚嘉禾和肖容心幽闭,但并未说大家不可以去看望他们。
嘉禾伤得那么重,阿霓放心不下,博彦也很担心。两人熬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来到嘉禾房间。
房间中满是药味和腥腻,嘉禾趴在床上,头偏向一侧,黑绺绺的头发汗津津贴在脸上更显得脸色?白。
他半闭着眼睛,半睁半闭,无神空洞。看见阿霓,才有了些许光彩,他挣扎着抬起头,脸上马上现出极痛苦的表情。
“别动,我们就是来看看你。”博彦上前两步,轻轻撩开被子,被底下嘉禾背脊上布满斑驳错乱的鞭痕,像被乱刀划过鱼背。
惠阿霓咬住嘴艰难地忍住哭声,眼泪簌簌扑落。
嘉禾忍痛赶快反手拉好被子盖住伤口,一番活动扯痛他的四肢百骸。他痛得扭曲,痛得发抖。他忍得过父亲无情的鞭打,却忍不过心爱的人潺潺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