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楼。
“不做怨妇谈何容易。”惠阿霓抿一口菊花茶,叹道:“要是博彦在外面乱来,我一定受不了。非和他吵到底不可。”说到这里,惠阿霓吐了吐舌头,笑着说道:“萍姨,你不会把这话告诉家姑吧?”
萍海笑着摇头,她手把手带养大殷蝶香的几个孩子。她和孩子们亲,孩子们和她也亲。如同半个母亲一样。
“然后呢?”萍海问。
“然后?什么然后?”阿霓一时没有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我说的是吵完架,然后怎么办?”萍海端起托盘,准备把菊花茶端到佛堂里去给殷蝶香,语重心长地说道:“大少奶奶,你以为太太没有和督军吵过吗?吵完之后,就完结了吗?那下一次你又和他吵吗?再下一次又怎么办?人要是起了心要走,靠吵、靠闹就留得住吗?凭心而论,哪个男人不愿意三妻四妾,娶小老婆?又凭心而论,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丈夫三妻四妾地往家里娶小老婆?都是没有办法的妥协啊,所以女人的苦是真的苦。坐也苦、行也苦。除了学佛,自己哄骗自己根本没有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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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完小外孙的满月酒,上官厉一行人又在中原五省游历半个月才回到松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