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两人裹着一条绒毯拥抱着看无边无际黑色海面上升起金黄色的月亮。金黄色的月娘又大又圆,没有一丝云,轻柔的海浪扑打着礁石。
阿霓靠在博彦怀里,指着月亮问他:“你看,那月亮像不像烧饼。”
没文化真可怕。
博彦啧了一声,说:“像烧饼?坏气氛!古往今来有那么多吟诵月亮的诗词,你就不知道被两句好听的。”
惠阿霓哈哈大笑,手在绒毯下捅他一下。
什么诗词歌赋?冠绝全唐的《春江花月夜》好吧,也酸溜溜的写“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不然就是“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照流君。”
自古以来,月亮代表的就是离别和思念。
不好、不好。
她不喜欢。
阿霓紧张抱住他,任性地说:“我喜欢烧饼,有温又暖。饿了还可以填饱肚子。”
紧张似乎会传染,博彦的脸也沉下去,在夜色中模糊起来。好像有无限心事,认真端详着阿霓的脸,像叹息又像梦呓嘟哝一句。
“你说什么,海浪太大,我没听清楚。”
“没听清就算了。”他低头含住她的唇,“有些事不知道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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