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
不料,云澈挂着眼泪嘟着嘴,指着素怜怜手道:“我哥哥的。”
素怜怜整个人都僵住了,血液都流到脚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她的身上。
“那是我大哥的!”云澈又说一遍。
“云澈,你又调皮了。”惠阿霓溺爱地点点他的小鼻子。
“是真的、是真的。”云澈拉着阿霓的手臂摇晃。
“好好好,我们看一看。”阿霓牵着云澈走过去,素怜怜脸色苍白,木头似的呆站着,只得把打火机交给她。
惠阿霓把打火机在手上翻了一遍,然后对云澈说:“云澈,你看,这个打火机果然和你大哥的一模一样,但这个是素老板的。天底下一模一样的东西太多了,知道吗?”
打火机当然不是素怜怜的,只能属于某个住这里或不住这里的男人。
“是、是——&;;素怜怜几乎是把打火机抢了过去,干笑着说:“这打火是我先生的,可能刚巧与上官先生的一样,让小朋友误认了。”
“是啊。”
一场虚惊,大家都舒了一口气。谈戏那是再没什么心情,回家前,阿霓还赶着去趟理发店,把云澈烧枯的头发修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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