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素怜怜为她购买船票的信是藏在满月礼的盒子里一块送来的,连秋冉都不知情。
全世界最期待她离开上官家的,除了她自己外恐怕就是素怜怜。唯有她走了,才能腾出位置,不是吗?
她们是情敌,也是女人。
虚假的客套不必要了,恶毒的咒骂也没意思。
如果不是爱上同一个男人,或许她们能坦诚交心。但现在都不可能,永远不可能。
惠阿霓提起皮包,淡淡地说:“我提前祝你和博彦白头到老。”
“白头到老,你以为我们会吗?”素怜怜苦笑一声,还来不及说什么,内室里传来婴儿低弱的哭泣声。
阿霓一愣,心底像触翻了一锅滚热的开水,烫到全身。
她无意识地跟着素怜怜走了进去,看素怜怜从木质摇篮里抱起花瓣样柔嫩的婴孩搂在怀里哄着。
淡蓝色包被里孩子带着白色的圆形小帽,尖尖的脸蛋哭得紫红,哭声也软软的。
素怜怜抱着孩子哄着,喂他吃奶。不知为什么,婴孩吃了融化的奶片,换了干净的尿布,还是像小猫一样哼哼唧唧哭泣,左哄右哄都不奏效。
怜怜忽然崩溃地抱着儿子大哭起来,“求求你,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