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人是来了上海,心没有来!不信地话,你去问问她,她为什么不和博彦离婚?她和上官博彦有了孩子,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永远被拴在一起。你再对她好,她再喜欢你,都没有用!她离不开上官博彦,终有一天她会要回去!”
嘉禾的眉毛直跳,告诫自己不要被他挑唆,但他的耳朵忍不住张大去听。
见他不为所动,江山海用文明棍顶开挡在面前的巧克力彩条纸盒,凑近他的脸,阴冷地说道:“肖劲锋,想一想你的母亲。她为了你、为了宜鸢付出的代价,那是一个女人身为母亲的代价。可她不是天底下唯一的妈妈,所有的妈妈都会像她一样为儿女付出。惠阿霓也不例外……”
“闭嘴!”嘉禾揪起他的领带,狠狠把他甩到礼盒中去,怒吼道:“江山海,我再说一次。阿霓不是我母亲,她也绝不会重复我母亲的命运!”
江山海掀开头顶的纸袋,一件女士内衣掉在他身上,他嫌恶地用文明棍把它叼走。他在礼盒中挣扎几下想站起来,均因腿脚不利而失败。
嘉禾迟疑不决,最后还是向他伸出了手,“阿霓是我在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你要是想和我合作,就必须接受她。”
“我比谁都希望你能幸福。”江山海抓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