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已经到了。你虽是上官家的媳妇,但也是惠家的女儿。我现在是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能跑一个是一个——”
“啪!”
惠阿霓狠狠甩了他一记响亮耳光。
“上官博彦,你把我惠阿霓当成什么人,贪生怕死的鼠辈还是贪慕虚荣的无耻小人?能跑一个是一个?我在你家呆了七年,纵然你没一天把我当作你的妻子,但母亲、云澈、宜画、宜家、宜维、就是死去的父亲、清逸、清铉他们都把我当作他们的家人,我也把他们当作我的家人。而现在,你要我走——是不是我到现在还不配做你的妻子!”
“不是——”他大吼着把她搂到怀里,紧紧抱着,把头搁在她的肩窝哽咽:“阿霓,阿霓……”
好多话他说不出口,无法说出来。
他舍不得她,又怕自己连累她。她是他今生最愧对、最想弥补的人。如今除了送她到安全地方,他没有任何办法,甚至连请求和爱都说不出口。
惠阿霓的眼泪也跟着“呼哧、呼哧”往下流。她了解的上官博彦、熟悉的上官博彦。是骄傲的、充满自信的男人。他从没有在她面前哭过、皱过一下眉头。
看着这一幕的秋冉、萍海、张得胜都跟着哭了。本来是和和美美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