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体，正往上拖拽。一出湖水，耳边传来一道奶凶奶凶的声音。
“敢动，我就揍死你。”
小凤九川呆呆地看着她，任由着她拖着上岸。
一上岸，叶子柒面色阴沉，盯着他，“小小年纪就跳湖，你这么小的年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坷，能让你跳河自杀。你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怕那些坎吗？”
“你做什么不好，非得要自杀。人的命只有一条，没了就没了。你死容易，可有想过你死了，那些关系你、爱你的人，他们会不会伤心？”
她真的没有想到，第一次与凤九川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
小凤九川就这么安静的听着，乖乖的听着她的训斥，不生气、不恼怒、不反驳，那乖巧的模样，与她记忆中那睥睨天下，惜字如金，杀伐果决完全不同。
叶子柒注意到他的异常，开口道：“我说了这么多，你倒是说句话。再不行，吱一声，说明你还活着。”
小凤九川不言不语，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睛安静的凝视着她。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伸手戳向他的脸颊。
一戳，不动。
二戳，不动。
三戳，依旧不动。
“你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