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苏家丢了脸,就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苏珍珍的身上,指望着她考上一个好大学,堵住他们的悠悠之口。
他们也去派出所看过苏大群,自然知道这件事跟苏半夏的报案是分不开的,因为孙子坐牢,苏老婆子直接怪罪到苏半夏身上。
天天在新房门口叫骂,苏半夏他们基本都是住在县城里,偶尔逢周末才会回来。
房门紧闭,也隔绝不了外面的叫骂声,听着可真晦气。
“这个死老婆子,真是老糊涂了,他孙子干了那些龌龊事,坐了牢活该,凭什么这么骂半夏?”
董翠兰听着心里窝火,就要冲出去跟她理论一番,就被苏半夏给拦住了。
“妈,算了,别跟这种人一般计较。”
“可她天天这样叫骂,让人听着心烦。”
苏半夏不以为然,拍着母亲的手劝慰道:“妈,他们心里不痛快,随他们说几句,咱们不搭腔就是了。反正都在县城里,眼不见心为净。”
董翠兰一听,可不就是这个理,也就当做没听见,任由着苏老婆子一个人唱独角戏。
骂声是消停了,但这件事给老苏家留下烙印。
尤其是苏珍珍只觉得面上无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