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了悦来芳,林清浅走向对面的烟雨楼,里面客人可不少,可谓是座无空席,不过瞧见上面弹琴之人是容景,就见怪不怪了。
付玉眼尖瞧见林清浅:“林公子,你可有好几日不曾来了。”
“家中有事,抽不开身过来,烟雨楼的一切可还好?”
“一切都好,前来用饭的客人只多不少,不过容公子病了几日,昨日才好些,今日便又上台弹琴了。”
“容景病了?可有请大夫瞧过?”
“虽未请大夫,但歇息几日后,容公子已无大碍。”
“那便好。”
付玉道:“林公子,你可要到楼上厢房等容公子?小的给你泡些茶送上去?”
林清浅瞥见右边角落还有一桌空着的位置,她道:“不用,难得碰上容景弹琴,我在此听一听,如今这么忙,你不用管我,忙你的去吧。”
“那小的先去忙了,林公子有事尽管吩咐。”
林清浅坐下,倒了杯茶,一杯饮茶一边望着抚琴的容景,俊美如斯的脸上挂着邪魅的笑,让底下少女们发出一阵阵骚动。
林清浅嘀咕了句,“两人确实不像……”
忽地身后一桌传来窃窃私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