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天颔首。
姜云霆眼底闪过一抹阴冷,“那我们安排人在他回来的路上……”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林琅天道:“此计不成,段飞并非当年的顾昀,而且他护送巴达使臣回京都,身边必定跟着不少人,我们不容易得手,也太容易暴露。”
“那你打算如何?难道任由段飞回京都,若是他执意要查当年将军府一事,你不怕他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吗?”
林琅天若有所思 ,不语。
姜云霆猛地想起什么,沉着脸道:“你别忘了,偷偷潜入我住处的人,上次跟踪我到城外破庙轻功极好的那人,还有我们突然失踪了一个人,这一切说不定是段飞已经发现了什么。”
“段飞人在边疆,手还伸不到那么长,不是他。”
“那会是谁?顾长庚?”
“应当不是,他虽身为御林军左统领,可皆在你们眼皮底下,若有什么动静,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姜云霆烦躁地道:“那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做这些事的人到底会是谁?!”
“无论是谁,都不能让段飞与顾长庚见面,虽试探过顾长庚,他说对于血洗将军府的人没有任何线索,但总觉得他瞒下了什么,他是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