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这账小人算了好几遍,绝对不会出错。”
为何会少了几千两,秦广心知肚明。
这几日,沈家开业大酬宾,抢光了秦家的生意,秦家商铺酒楼这几日不仅没赚钱,还赔本不少,继续这么下去,下个月献给左相府的银钱可能会更少。
“这不怪你。”
账房先生松了口气。
“家主,到给左相府送钱的时候了,现在短缺了几千两,该如何是好?”
要么直接将一万六千七百两银子送去左相府,要么秦家将短缺那几千两银子补上,再将银子送去左相府。
秦广琢磨了一下,选择了前者。
“有多少送多少去。”
这些年,秦家赚的钱,大部分都进了左相文成渊的口袋,秦家不能再补贴了。
“是,家主。”
......
两日后,西京城,左相府。
“相爷,您下朝了,有云城送来的飞鸽传书。”
文成渊进了书房,从亲信手里接过飞鸽传书。
看清楚飞鸽传书上面的内容,他眉头皱起,一脸深沉的表情。
见他这神 情,亲信问:“相爷,云城发生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