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也就在这一两日了。”
霍文山听闻结发妻子可能命将不保的消息,却是连恻隐之心也未起半分,反而恼怒的呵斥道:“那你不守着你母亲,一大早跑我这来做什么?兴师问罪么?”
呵……看吧,她以前只当是自己的这个父亲短视偏心,却原来他根本就是个没心肝的!
霍芸好心中冷笑,面上表情依旧掩饰的很好,无喜无悲,只是严肃非常。
霍文山严阵以待,在等着她大吵大闹或者质问发作,可她却没有,只就一本正经的望着他的面孔道:“这阵子女儿忙着给母亲侍疾,也不得空来与父亲好好说话,现在既然知道母亲大限将至,我们父女也是该开诚布公的谈一次了。”
霍文山冷笑:“道理为父都跟你说的很明白了,你母亲冥顽不灵,你也跟着没有远见,就算不为别的,你也不想想你弟弟的前程么?咱们霍家如今已经落魄至这般,你这个做姐姐的都不想法子拉他一把,他将来还有什么前程?”
霍文山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就口沫横飞,胸腔里拉风箱一样的呼呼作响。
霍芸好安静的听着他说。
霍文山只等着她反驳,就要出手教训这个不孝女,不想又再一次的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