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礼相待都没有。这时候,皇上心里必然是十分痛恨这些大胤人的,就算郡主能说动了这位晟王爷……可是在皇上面前,难道就不会弄巧成拙,反而惹了皇上不高兴么?”
端敏郡主还是焦急的扒着窗口往外看,一边头也不回的苦笑道:“事到如今,我还会管那老头子高兴不高兴么?父王的身体每况愈下,太医已经说了,随时都有可能撑不下去。哥哥已经废了,那老头子不过就是看在父王命不久矣的份上,这才解除了对东宫的封锁,可还没说之前按在我们东宫头上那些罪名都可以一笔勾销。景王那边虎视眈眈的盯着太子之位,等着接盘,这些年他又被父王压制,以前无论是客气还是老实,全都是因为忌惮父皇,一旦叫他取而代之,你以为他会放过我们吗?我若不趁着现在赶紧谋出路,回头一旦父皇薨了……等宫里降下圣旨,封府抓人,就什么都晚了。”
梁元轩卧床不起已经三四个月了,因为太医断定他毒入肺腑,已经不可能治好了,老皇帝动了一点恻隐之心,明面上解除了对东宫众人的禁足令,也没再继续因为她兄长犯下的罪责追究东宫——
可整个东宫,已经威信全无,根本就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了。
这时候,唯一庆幸的是她那父皇还有口气在,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