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歹是个意思 。”
“是!奴才明白。”那管事接了菜单,躬身退下。
在旁边一直若有所思 的临安公主就走过来坐到了赵太妃的身边,面有忧色道:“母妃,雯君出了那样的事,我心里也不好受,可眼下毕竟还是国丧期间,就算舅母求您……明天您那寿酒摆的真的妥当么?”
赵雯君“死”后,长宁伯夫人一共进宫两趟,一次是刚办完丧事的时候,进宫来谢了赵太妃和临安公主送去的唁礼,第二次就是四天前,满脸憔悴的过来说,前阵子因为赵雯君没轻重得罪了武昙,导致赵家俩儿子这阵子在军中颇受排挤,她央着赵太妃能不能借着寿辰的机会摆个小宴好把武昙请来,到时候再帮忙从中调解一下,她再陪个不是,好歹别耽误了儿子们的前程。
赵太妃虽然因为赵雯君惹是生非前面很是生了一阵子气,可到底是自己的亲侄女儿,又是那么年纪轻轻花朵一样的女孩子突然就那么没了,她也就跟着动了恻隐之心,不计前嫌了。
长宁伯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到跟前来了,何况如果真是定远侯府因为赵雯君找茬的事对长宁伯府有了隔阂有意刁难的话,确实也不能任其发展,是要想办法调和一下关系的,所以她想了想,也就答应了。